本來已經(jīng)被蘇清理干凈的下體又開始滲出水液,瓷坐在位置上一動也不敢動,現(xiàn)在沒有那團黑霧幫著遮掩,稍微大些的動作都會被別人看到端倪。本來就快要攀上頂端的身體在跳蛋的玩弄下離攀上高潮更近了,瓷只能揪著黑色旗袍的下擺,試圖緩解身體里的熱意。
司儀的演講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賓客們開始往門外走去,見證棺材被徹底掩埋??纱纱藭r腿抖得不像話,根本靠自己站不起來。
“媽媽?媽媽?”白羅斯蹲坐瓷的面前,擔憂的給瓷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淚水:“媽媽別傷心,我會一直陪著你的?!?br/>
跳蛋正好停下,“貼心”的讓瓷能夠走出去到墓地前。
墓沒有在家族的公墓里,而是在院子里的那顆巨大的批把樹下。這本是瓷還是蘇學(xué)生的時候送給他的,美其名曰給院子添點綠色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枝散葉,夏日的樹蔭可供一家?guī)兹嗽跇湎鲁藳?。樹還是那棵樹,可樹下乘涼的人已經(jīng)回不來了。
雖然身體里的跳蛋已經(jīng)關(guān)掉,可走過去的路程還是太長了,即使白羅斯挽著瓷的手臂,祂還是有種隨時會腿軟的跪下來的感覺。終于快要走到墓碑前,沒想到體內(nèi)的跳蛋被啟動,沒有準備的瓷頓時腳下一軟,攤在白羅斯的身上,快感在眼角凝聚成淚水留下,臉頰也因為這突然襲來的快感被嚇得一白。
賓客看到瓷這樣,還以為祂是因為看到蘇的墓碑傷心過度,心里對祂不免有些輕視,決的這么重情的人被牽制的太多。當然也有例外,麥樂雞在人群的邊緣看著那個被包裹在黑色旗袍里面的人,眼中的算計毫不掩飾的落在那個曼妙的身影上。
瓷感覺有道格外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,還以為又是蘇維埃在哪個地方盯著自己,狠狠瞪了一眼墓碑。
兩人走到蘇維埃的墓碑前,瓷剛想開口說什么,體內(nèi)的跳蛋就發(fā)出了一陣電流,正好打在宮口上。瓷一下子腿軟跪坐在地,淚水從眼角滑落。旗袍的下擺被淫水浸濕,貼附在花穴的穴口,勾勒出美妙的輪廓。白羅斯站在祂的身側(cè),被瓷跌落在地的舉措嚇了一跳,趕忙蹲下身,不知有意還是無意,擋住了其他人投來的視線:
“媽媽?”
瓷一句話也說不出,只能坐在地上哭泣,一張嘴流出的便是不成調(diào)的泣音。站在前排的俄羅斯有些擔憂的看過來,可除了白羅斯的后背什么都看不見。俄羅斯輕嘖一聲,但也只能看著白羅斯抱著自己窺探已久的人安慰祂。
by橙柚餡月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