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信和馬春梅的肉體交纏得正激烈,沙發(fā)被他們的動作撞得吱吱作響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汗水和淫液的味道。馬春梅跪趴著,臀部高高撅起,豐滿的臀肉被獨孤信撞得顫動不已,紅腫的掌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。獨孤信的肉棒在她濕滑的小穴里瘋狂進出,每一次都頂?shù)阶钌钐?,帶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水?br/>
啪啪啪
馬春梅的浪叫聲此起彼伏,她的雙乳被壓在沙發(fā)上,隨著撞擊的節(jié)奏前后搖晃,乳頭硬得像是兩顆紅寶石,摩擦著粗糙的布料。她扭過頭,眼中滿是迷離,嘴唇微微張開,喘息聲中夾雜著淫蕩的呻吟:“啊…快點…再用力操我…”
獨孤信咬緊牙關(guān),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,肉棒像是打樁機一樣在她體內(nèi)橫沖直撞。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,順著臉頰滑落,滴在馬春梅的背上。
就在這時,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鑰匙扭動聲,像是有人在開鎖。馬春梅的身體猛地一僵,她的眼神瞬間從迷醉轉(zhuǎn)為驚慌。她猛地扭頭看向門口,低聲驚呼:“糟了!是小桃!她知道我備用鑰匙在鞋柜里!”
獨孤信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馬春梅已經(jīng)迅速抓起一旁的被子,慌亂地將他整個人裹住。他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里,這一拉扯讓他猝不及防地拔了出來。馬春梅的小穴猛地收縮,淫水像是決堤般噴涌而出,她咬緊牙關(guān)才沒叫出聲,但高潮的沖擊讓她雙腿發(fā)軟,幾乎要癱倒在沙發(fā)上。
馬春梅的小穴口微微張開,白濁的淫水混合著精液淌出,順著她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流下,濕漉漉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”
獨孤信被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雙眼睛,愣愣地看著馬春梅。她強撐著坐直身子,將被子拉高蓋住自己的下半身,試圖掩飾剛剛的瘋狂。她的睡裙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透,貼在身上,勾勒出她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,乳頭依然挺立,清晰可見。
門吱吱一聲被推開,小桃走了進來。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,手里提著一袋水果,臉上帶著關(guān)切的笑容。她一進門就四處張望,語氣中帶著疑惑:“春梅姐,你還好嗎?獨孤信呢?他不是來給你送飯了嗎?”
馬春梅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。她靠在沙發(fā)背上,臉上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:“哦,他啊,放下飯就走了,可能你們錯過了吧。他還讓我謝謝你做的粥呢?!?br/>
小桃皺了皺眉,顯然有些懷疑,但她也沒多想,走到沙發(fā)旁放下水果:“那就好,我還擔心他沒來呢。你看起來臉色好紅,是不是燒還沒退?我陪你一會兒吧?!彼f著,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,離馬春梅只有一步之遙。
獨孤信藏在被子里,心跳得像是擂鼓。他能感覺到馬春梅的身體緊貼著自己,她的臀部就坐在他的胯間,柔軟的臀肉壓著他的肉棒。那根剛剛射過卻依然硬挺的大雞巴被她無意中摩擦了一下,瞬間又脹大了幾分,頂在她的臀縫間。
操,這女人坐得太近了,硬得我受不了…獨孤信在心里暗罵,欲望像是野火般在他體內(nèi)重新燃起。他試圖調(diào)整姿勢,但被子太緊,動彈不得,只能任由肉棒在馬春梅的臀部下跳動。
馬春梅察覺到身下的異樣,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。她不想繼續(xù)做愛,至少現(xiàn)在不行——小桃就在旁邊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,她徹底征服獨孤信的計劃就全毀了。她咬緊嘴唇,強行壓下身體的燥熱,低聲對小桃說: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熱。你幫我拿杯水吧,在廚房里?!?br/>
小桃點了點頭,起身走向廚房:“好,你等著,我馬上回來?!?br/>
趁著小桃轉(zhuǎn)身的瞬間,馬春梅低頭瞪了獨孤信一眼,用極低的聲音警告他:“別動!你想害死我嗎?”她的手悄悄伸進被子,按住獨孤信的大腿,試圖讓他冷靜下來。
可獨孤信此刻已經(jīng)被欲火燒得失去了理智。他的肉棒硬得發(fā)疼,馬春梅的臀部壓在上面,柔軟的觸感像是在火上澆油。
馬春梅的眼神一凜,她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,低聲威脅:“忍住!不然我讓你永遠別碰我!”
獨孤信咬緊牙關(guān),強迫自己冷靜,但他的肉棒卻不聽使喚地在她臀下跳動,每一次摩擦都讓他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。馬春梅的臀肉柔軟而滾燙,即使隔著被子,他也能感受到那股致命的誘惑。
獨孤信的肉棒頂在馬春梅的臀縫間,龜頭被她的臀肉擠壓得微微變形,滲出一滴晶瑩的前液,浸濕了被子內(nèi)側(cè)”